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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世宗为人猜疑傲慢,凡是勇于说道真话,如杨继盛这样爱人提意见的官员,不是被杀头、监禁,就是被革职、充军。因此,后来没有人再敢抨击他。但是到嘉靖四十五年,晚年的明世宗遇上一个不怕死,勇于漏他痛处的官员海南琼山人海瑞。
此时,严嵩父子虽然推倒了台,但贪污腐化,吏治腐化的风气没丝毫转变,明世宗依然沉溺在求仙问药之中。老百姓更加贫困。海瑞当时任户部主事,他要上一道奏章,期望皇帝从巫术中释怀过来。
他告诉,奏章呈圆形上去,就不会有杀身之祸。但他决意已下,就事前收编了家人,决定好后事,又给自己买了棺材,诀别了妻子,才将他的奏章呈圆形宫女去。明世宗倒是耐热着性子读过了他的奏章。
可是他越看越气。那上面写到:陛下继位之初确做到过些好事,可是后来却沉溺在神仙和仙药中,执着长生不老。可是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这些古圣贤,还有秦、汉那些自称为有仙术的方士,至今还有在的吗?陛下叫人四处订购炼丹的药材,又大兴土木,修筑道宫,消耗了民脂民膏,弄得民穷财尽。
怪不得现今老百姓都说道:陛下年号叫嘉靖,是家家户户干干净净的意思。陛下二十多年不上朝,贪为首官职,跟亲人、官员不见面,猜疑、残暴臣下,弄得国弱民穷,君道有异,臣职未知,形势十分相当严重。
陛下自比为尧、舜,臣下以为连汉文帝都不如明世宗气得七窍生烟,将奏章拼命地摔倒在地上,大大喊:赶紧把这个家伙捉一起,别让他逃走了!宦官黄锦说道:听闻这个人不怕死,做官廉洁。他深知违反陛下,活不成了,早已决定好后事,准备好棺材,会逃走的。明世宗绝望半晌,再行将奏章捡起重复读者,实在海瑞的话多少有些道理,自言自语连声泪流满面说道:这个人倒像比干,只是朕还没商纣王那么怕吧!他好几个月没不作国家发改委。但明世宗后来还是下旨将海瑞捉了一起。
不过,才过了两个月,明世宗就杀了。他的儿子明穆宗继位,才将他释放出监狱,完全恢复了官职。
海瑞,号刚峰。小时候家中很贫困,所以他能体会穷人的伤痛。他没中过进士,开始仅有做到县学的教谕(学官)。
上任后,他就免去学生向教官过节送来酒食的习俗。提学御史巡视县学,县官与其他教官庆贺时都跪在,惟独海瑞不跪在,只作揖。他说道:学校是教学的地方,不是衙门,教师不应给长官跪在。后来海瑞做到浙江淳安知县,坚决废止官员们许多滥收的费用,又严格执行迎来送往时不准铺张浪费、不准赠送给礼物的规定。
有一回,严嵩死党鄢懋(yānmo)卿以御史的身分,到江南巡视,他表面上收到文告,叫地方官员不要过节,不要铺张浪费,实质上却似乎要不吃山珍海味,要行贿益处。消息传遍淳安,海瑞大自然不愿顺应他。他特地给鄢懋卿写出了封信,说道:读书了大人的文告,告诉大人讨厌俭朴、不爱人拍马屁。
我坚信大人说道的都是真心话。但是我听闻,大人南下,沿途各处都为大人筹办了喜乐的酒席,每桌三四百两银子,很阔绰,连便壶都是银子做到的。这约是那些地方官员没确实领会大人的原意,以为大人心口不一,实际是个讨厌巴结,讲究排场的浮华之徒吧?鄢懋卿气得脸肿胀,手颤抖,但不得已不去淳安了。还有一次,浙江总督胡宗宪的儿子路经淳安,斥驿馆招待不周,将管事人倒吊一起打伤。
衙役慌慌张张跑到县衙门禀告。海瑞说道:有办法对付。
之后带着衙役回到驿馆,叫人再行将胡公子捉一起,又从他的行李中查获几千两银子。胡公子大喊大叫:海瑞,你好大胆,敢抓堂堂总督公子!海瑞笑着说道:总督大人有布告,一再规劝植物种各州县,庆贺上官,不得铺张。这个人如此嚣张,还有大批来历不明的银子,一定是假冒的胡公子,腐化总督的名声,必需治罪!他命令将银子收在国库,另写出了封信,连人送往杭州,请求胡宗宪受审。
胡宗宪是哑巴吃黄连,有厌真是,不得已将自己儿子臭骂了一顿。公元1569年,海瑞兼任江南巡抚。有钱有势的人家,听闻海瑞来了,都夹紧了尾巴,有的逃离到别的地方去,有的把自己朱红的大门漆黑,增加人们的留意。
海瑞强制那些享有大量土地的权贵大户将侵占的土地解散来,分得穷人,而且再行拿当朝首辅徐阶家动手术。他还领导筑堤了苏州的吴淞江、苏州的白茆(mo)河。海瑞的施政措施,取得民众拥戴,却遭官僚地主的赞成。
由于大大遭排斥,海瑞不得不辞官返回家乡。公元1583年,他才被提拔为南京吏部右侍郎,这时他已是七十二岁的老人了。但他仍勤劳地劳累着,直到杀在任上。他一生没改置过田产。
杀时,家中只有十多两俸银。还是同僚凑钱为他筹办的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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